华为小说艾丽指尖的星芒纹路突然灼痛，仿佛有电流顺着神经窜遍全身。正在融合的阴阳鱼装置发出蜂鸣，悬浮在控制台上方的星图突然扭曲，无数光点如活物般游向宇宙中央的
"法则之眼"——
传说中维系宇宙平衡的核心枢纽。阿尔法弦的星环羽翼碎片泛起微光，那些灰色纹路竟在吸收黑暗能量后，浮现出金色的咒文。
"是远古文明的坐标！"
艾丽按住太阳穴，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：无数星辰在黑暗中诞生又陨落，一群身披光膜的守护者在宇宙裂缝处织补法则，他们的领袖举起融合了光明与黑暗的装置，对着
"法则之眼"
说出最后的祷文，"他们...
把自己变成了法则的一部分。"
警报声突然响起，联盟舰队的通讯频道被乱流干扰。当画面终于稳定时，出现在屏幕上的不是联盟指挥官，而是一张由数据流组成的面孔
——
那是早已灭绝的泽尔坦星人。"守护者大人，"
数据流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的颤抖，"黑暗领域的碎片正在污染
'
法则之眼
'，我们的文明...
正在被从历史中抹除！"
阿尔法弦的光膜羽翼本能地展开，却在触碰到艾丽的瞬间收缩。他看着自己的指尖，那里正渗出黑色的能量
——
那是上次战斗中吸收的黑暗残余。"艾丽，我的能量在和法则之眼产生排斥，"
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，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预见的事实，"也许...
这次需要你独自前往。"
艾丽摇头，将阴阳鱼装置按在他掌心："别忘了，我们是平衡的载体。"
她的星芒纹路与他的灰色羽毛同时发光，装置突然分解成两道流光，分别没入两人眉心。刹那间，艾丽看到了阿尔法弦的记忆：幼年时在废墟中守护幼妹的决心，第一次挥动光膜羽翼时的喜悦，以及每次战斗中看向她的目光
——
那是比任何法则都更纯粹的守护之光。
当他们的意识在
"法则之眼"
的空间中重逢时，看到的是如蛛网般破碎的法则链条。无数黑色触须正从裂缝中伸出，将代表各个文明的金色符文拖入黑暗。艾丽认出其中一个符文正是泽尔坦星人的族徽，它正在被触须一点点分解成虚无。"那是因果律的侵蚀，"
阿尔法弦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，"他们不仅要毁灭文明，还要让这些文明从未存在过。"
艾丽集中精神，星芒纹路化作锁链，缠住即将消失的泽尔坦符文。她能感觉到每个符文背后的千万个灵魂：母亲哄睡孩子的歌谣，战士守护家园的怒吼，科学家观测星辰的惊叹。"我们不能让这些记忆消失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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