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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智远兄弟对第一个问题的分析，我赞成！第二个问题就不简单了！”还是请姜诸葛给大伙推理推理，余连长继续鼓励姜智远说，他知道，他只要在，智远总是把最难的问题留给他，从不越权称雄，姿态特别的低调，很敬佩他这个老连长，但余连长，没有特殊情况，通常又回把难题由姜智远来解答，形成了默契……
姜智远说：“大冲说的第二个问题的凝点？他似乎认识相框里的男人，但仅仅是模糊印象，换句话说：拿不准？我们从模糊印象的概念入手，看能不能推断出相框里男人的身份来！大冲，相框中的男人！你从他的相貌判断，是中国人或是越南人？”
大冲肯定的说：“相框中的相片，由于是黑白照，人物相貌特征真实，没有化妆掩盖痕迹，面目清晰，一看就是越南男子嘴脸，换句话说：就象广东那边的人，说近一点！就有点象张班长的脸普喽！从男子上衣穿的褂褂款式，也能佐证这点！”
万兵插话说：“一件简单的上衣款式，就可证明男人是越南人吗？悬浮了点吧！陈大冲老兄！”
大冲招急的说：“男子穿的褂褂是园领的，在我们家乡叫老头褂子，但他穿的是园领开叉并有扣子扣起的那种款式，越南的男人，女人都爱穿的款式，我在过去的越南影片中见个不少！”
“大冲呀！你说的衣服款式，只能参考，不能作断定，近年来，中国人穿外国款式衣服是有的，外国人穿中国款式的衣服也是有的，我们还是从相貌特征入手吧！”万兵又说道！
姜智远说：“万老弟说的从相貌特征入手，方向是正确的！我们假设这位像框中的男人就是越南人！来分析分析！”姜智远沉思了一会说：“大冲，你与广东人打交道多吗？”
大冲说：“过去，在家乡出了种田，砍柴，窜窜附近的亲戚，很少出门，对广东人没有概念，当兵了！才出的省。我与张班长，是一九七九年对越自卫反击战，分到昆明主攻部队参战的，当时，我与张班长还是新兵，张班长是我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广东人！再没有结实其它广东人了。但我对张班长是深刻印象了，而不是模糊印象喽！”
姜智远笑着说：“问题有了眉目了，排出了大冲脑子里的广东人，不可能是相框的男子？那在大冲的脑子印象中，只有越南人了！大冲你谈谈你印象中的越南男人吧！”
陈大冲想了说：“一九七九年对越反击战，与副营长跑前观，当我们一行四人，刚走出一片丛林地带，突然发现左前方一百米左右，有十多个越军正在一个丘陵小坡上修筑工事，副营长大吃一惊，慌忙叫大伙卧倒。炮兵前观与敌人的最近距离，通常也得在一千米左右，这是起码的安全系数，否则，炮弹落地爆炸的射弹散布，很可能会杀伤到前观人员。这也是当时副营长被惊吓的原故，冷静后，副营长立即叫我与另一个侦察班长，马上把越军的位置座标定出来，他都来不及检查，大概描了一眼，就叫无线兵小赵，立即将目标座标传递基本观察所。无线兵小赵刚报完座标，副营长就说撤，我说副营长，不观察炸点了？他说：观什么炸点，敢快撤！我们刚疾速撤到另一个小山的反斜面不到一分钟，我营炮火发射的炮弹急促呼啸声越来越大，随后是连连的爆炸声，好险啊！晚几分中，我们也被自己发射的炮弹复盖了……”
“大冲，你扯得太远了！你看到越军的面貌了吗？万兵追问道？”
“肉眼看到了他们的脸形轮郭，如果当时用望远镜观察，肯定看清楚了！”大冲遗憾的说道！
万兵调侃的说：“那你很可能在炮弹的爆炸声中，跳你们湖南的花鼓戏了……”
“大冲，你还在什么地方，时间看到过越军男子？活的越军没有再看到了，死的看到了一些，但印象不深，谁去注意他们的死脸啊？恶心死了！死人相有什么看头！”姜智远沉稳的说：“看来，在大冲的脑海中，对越南男子的模糊印象，过去远的印象可已排出，因一百米远的距离，肉眼是无法识别人的相貌特征的，这是肯定的，不容直疑的，现在最后的一个问题，大冲，你回忆一下，你最近看到过越南男子没有？”姜智远加重口气说：“对人的模糊印象，通常是在两种情况成立，一个是很远的过去，一个是很近的现实！”
“姜秀才，此话怎讲？”大冲有点云里雾里，摸不了头脑了的问道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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