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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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秘书是一个行动派，他心里有了想法就要立刻实施。他先把熊晓巴赶回去陪着菩萨，自己快跑几步回了自己的竹楼。

“师父，我有事跟您商量。”

唐三藏坐在竹楼门前，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轻柔的微风。看到李超君过来，他斟了一杯热茶，推到他面前。

“什么事？说吧！”

李超君把沙悟净决定留下的事说了一下，唐三藏的反应很平淡，“这事我知道，你不必替他难过，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就好了。”

李超君有点不能理解，“既然您早就知道这个结果，为什么不想想办法呢？”

唐三藏淡淡地说道：“超君，我们和你不一样，我们活得太久，世间的事看得太透。当我们得偿所愿的时候，并不见得会很开心，因为那也意味着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。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，世间的道理从来都是如此。”

李超君叹道：“我的人生阅历确实不够丰富，但我觉得你们太消极了。也许我们努力一下，事情的结果就会变得不一样。”

唐三藏明白了，李超君能说出这番话就代表他心里有主意了。“说说看吧！你有什么好主意？”

“熊晓巴想去仙界，悟净想留下来，我们可以让悟净和晓巴换一下。”

唐三藏说道：“不可能，仙界不是菜市场，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。何况仙人天生歧视妖怪，他们不会接受跟一个妖怪共事的。尤其是这个妖怪什么能耐都没有，只会拍马屁。”

李超君不赞同他的话，“我想菩萨会保护熊晓巴的。”

唐三藏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，“为什么？凭什么？一个会拍马屁的黑熊精而已，他为什么要护着？”

李超君反问道：“我也只是个凡人而已，您为什么会护着我呢？”

唐三藏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哑口无言，李超君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，他问道：“我并不能替别人做决定，但我可以给大家提供意见。您要不要去烟雨小筑，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谈谈？”

唐三藏同意了李超君的提议，李超君则返回厨房，准备了一些零食和热茶。他有求于菩萨，自然要放低姿态。

所有人都聚集在烟雨小筑，菩萨看到零食和热茶的时候就笑了，“说吧！你想要什么。”

李超君腼腆地笑了，“菩萨果然厉害，我的小心思根本瞒不过您。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小想法，想征求菩萨的意见。”

菩萨挑拣着喜欢的零食，不像以前那么傲娇了。这是李超君求他吃的，可不是他主动要求的。

李超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众人，“晓巴想去仙界，悟净想留下。我想悟净的仙籍可不可以保留，让晓巴先顶替着。”

观音菩萨捡了一颗盐水黄豆慢慢吃了，“你想的太简单，仙界不欢迎妖怪，尤其是没有历过仙劫的妖怪。”

李超君说道：“我们可以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，您可以说熊晓巴是交换员工，目的是为了通过他了解下界妖怪的生存状况。”

“就算我操成功了，他也是天庭的人，不是我的人。”

李超君说道：“您可以把他要过去啊！您地位尊贵，这应该难不倒您吧？”

观音点点头，“我几乎要动心了。”

李超君扭头问熊晓巴和沙悟净，“你们俩的意思呢？”

李超君看向熊晓巴，“晓巴，虽然我很想帮悟净留下仙籍，但你如果不愿意，我们不会逼你的。”

熊晓巴激动地搓手，“我、我是愿意的，能追随在菩萨身边是我的梦想！”

观音极力保持镇静，但眼角眉梢的笑意暴露了他的得意。

带熊晓巴回去也不是不行，有个人时时刻刻地夸自己，那种感觉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美好。不过不能这样轻易地答应，不然他多没有面子。观音菩萨脑子转的很快，不过眨眼之间，他已经想好了该要的好处。

“哎呀！换人这种事可不好操啊！一是因为沙悟净是天庭的人，我不好插手天庭的事，二来……我为什么要收下晓巴呢？收下了他，我还得护着他，好麻烦的。”

熊晓巴萎靡地垂下头，好难过，菩萨不想要他……

李超君明白，菩萨不是不喜欢熊晓巴，他是想谈价钱。他笑道：“菩萨，您地位尊崇，乐于助人，还请您帮帮忙，需要我们做什么也请直说。”

菩萨装模样地叹道：“用晓巴换下悟净，那是天庭的管辖范围！如果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，我都没法开口。”

李超君看向唐总和孙总，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沟通的，不过对视两眼，唐总直接做了承诺，“我们会往西走的。”

观音菩萨满意地说道：“恩，很好，这样就方便我跟天庭沟通了。不过……我最近好累的，揽下这件麻烦事，我可能会被累病了呢！”

李超君说道：“自然不能叫菩萨白白辛苦，我把针叶银毫都给您包上，一会儿您直接带走？”

“茶虽好，但不能消除疲劳。”

李超君想了想说道：“我准备了些卤味，虽然粗鄙了些，但味道还算不错，菩萨要不要带走一些？”

观音连连摇头，显然对李超君提供的报酬不满意。

李超君又提了几样东西，观音菩萨就是不肯应承，最后李超君只好拿出杀手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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